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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歸作者,OOC歸我

*X富岡義勇

*「你」是「心柱」,21歲,跟義勇同期,一起參加過選拔

*炭炭說過的話被你拿來用惹

*私設如山

 

 

 

 

只要是人,就會有許多心聲,這你從小就知道。

 

剛開始關注富岡義勇這個人只是因為好奇,怎麼會有人如此不善表達。

 

是啊,大約在十五歲之後,你就能聽到他人的心聲,只要在半徑兩公尺內。

 

這特殊的能力讓你能夠避免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卻也讓你打從心底無法相信他人,畢竟大家都是說的一套,心裡想的又是另外一套。

 

你第一次聽到的聲音是義勇的心聲,明明就是那麼溫柔,但本人卻意外的沉默寡言,常常造成不必要的誤會,更糟糕的是本人毫無知覺。

 

看著他一次次被誤會、被討厭,你實在是於心不忍,於是你每次都幫忙打著圓場,希望能稍微降低他人對他的厭惡。

 

久而久之,再加上你們原本就認識,你們單獨相處的時間就自然而然變多了。

 

一起出任務、一起用餐、一起去蝶屋找忍報到、一起訓練、一起發呆……

 

一起做了很多很多事,然後某一天,你突然聽到他的「喜歡」。

 

當然,義勇並沒有表達出來,就只是很輕、很輕的放在心底最柔軟的位置,然後你聽到他的「不想給對方添麻煩」、「要當成祕密好好放在心裡」。

 

義勇啊,你是不是忘了我聽的到心聲……你在心底默默吐嘈,然後後知後覺的想起你當上柱的第一天、告訴大家你聽得到心聲,所以如果不想被竊聽要記得離自己兩公尺遠的那個柱合會議,義勇似乎是翹掉的。而在那更早以前,你每次述說時,他貌似每次都剛好不在。

 

但你覺得,你應該先理清自己的想法,再去找義勇確認這件事,畢竟就算你不喜歡他,也仍是他多年朋友、仍喜歡這份友誼,所以更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毀了什麼。

 

那幾天,在你一直避著他,險些讓他以為你討厭他時,他終於在下一次的柱合會議上看到你。

 

「義勇,我想,有件事我必須再說一次。」趁著會議結束、主公離開、眾人都還在的時候,你匆匆開口

 

「?」如你所料,義勇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不懂你有什麼事是一定要在這時候說的。

 

不只是他,其他人也是靜靜的看著你。

 

「雖然我在剛成為柱的第一次柱合會議上就講過了,但我之後才想起來,那一次你似乎不在。」

 

一想到接下來會如何尷尬,你有點想賞自己一巴掌,但又覺得希望大家能見證,不論結果好壞。

 

端起茶杯,你稍稍掩飾了自己的不自在,「我啊,自從十五歲之後就聽得到別人的心聲了喔,只要對方在我的半徑兩公尺之內。」輕啜一口,你感受著茶香入喉、回甘,心想不愧是主公招待,果真是好茶……不,現在這不是重點。

 

看著在場眾人一臉不懂為何你要在這時再次提起這件事,義勇的臉上突然泛起可疑的紅暈,然後慌張地起身想離開。

 

沒想到對方會是這種反應,情急之下你直接跩住他的衣襬。

 

「所以……你都知道了?」看義勇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你不禁疑惑,而他現在的心聲也全都是諸如「怎麼辦被發現我喜歡他了」的話,以及許多雜七雜八的念頭,根本無法好好分辨他現在在想什麼。

 

看見義勇反常的模樣,還一臉「我做好被宣判死刑的心理準備了」的樣子,眾人終於意識到眼前正在上演一場好戲,而這下,你是真的連掐死自己的想法都有了。

 

「你不要一臉要慷慨赴死的表情啦……我是想說,我也喜歡你,所以想問你願不願意跟我交往?」

 

啊,令人尷尬又煎熬的寂靜。

 

現在你心裡也沒個底,而現場眾人居然連心聲都是一片寂靜,這尷尬的氣氛令你有些快要堅持不住。

 

有些承受不住的你低頭閉眼,等待著他給你的回覆,恍惚間,你似乎聽到了誰的心聲,「義、義勇哭了?那個義勇?!」

 

慌忙抬起頭,他的一滴淚水正好低落,在你臉上劃過一到冰冷。

 

「呃,義、義勇?」

 

頓時手足無措的你也只能把他抱進懷裡,手忙腳亂地替他拭去眼淚。

 

「那個、如果不想說的話也沒關係喔,我聽得到你的聲音。」

 

察覺現場不太對勁,你百忙之中抽空回頭看了一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後面那群人全都消失了。

 

「好……」

 

「什麼?」忙著思考大家為何會突然全部消失以及該如何讓義勇停止哭泣才好,你一時沒聽清楚他說了什麼。

 

「我說……我跟你交往。」

 

花了一秒鐘確認,你不由得欣喜萬分。

 

「真的?!」雖說帶了點疑惑的語氣,你卻已經直接捧起他的臉,直接吻了上去。

 

於是你收穫了紅透的義勇一隻。

 

也是這時你才終於發現,原來不知不覺中你已經比義勇還要高一些了,記得當時你們是一起參加最終選拔的,那時的義勇還比你高上一個頭,如今卻矮了你半個頭。

 

高興無比的你就這樣帶著害羞但同樣高興的他離開,絲毫沒有發覺在你三公尺外,躲在門後偷看的其他八個柱。

 

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後折回來的主公大人。

 

那之後,能讀心的你和不善言詞的他堪稱天作之合,而你的直言不諱也總是讓他面無表情卻耳尖發紅,殺鬼的日子雖然稱不上輕鬆,卻也總讓你們有個念想,結果就是你們的任務完成度與效率又提高了不少。

 

那是因為想快點見到對方、想快點和對方一起。

 

不過,雖然你解決了你的感情大事,他那只挑重點講從而導致其他人誤會的問題卻只是日益加重。

 

「我跟你們不一樣。」

 

不知道是第幾次了,義勇以此為由,在主公離開後藉故不參加他們時人的柱合會議。

 

「喂!心柱,你不是在跟他交往嗎,你倒是管管他啊!」實彌怒氣沖沖的聲音跟他的心聲一起,同時傳進你耳裡。

 

「呃……他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忍打斷,「不管義勇是不是我們想的那個意思,他不參加柱合會議就是一個問題。」

 

明白忍說的也沒錯,你掙扎著到底要不要幫他說明。

 

其實你是知道的,就算他什麼都不說,就算你聽不見心聲,你也清楚的明白義勇為何會這麼說。

 

當年最終選拔他的表現、錆兔的死,那是大概是他一輩子也無法跨過去的坎。

 

「……我明白了,我會跟他溝通的。」

 

或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眾人不再針對這件事評論,即使他們的不滿依然明顯的表現在臉上。

 

然而沒能等你私下好好跟他溝通,一連串的緊急任務讓你們每次見面時總是有一方在昏迷,或是休息時間總剛好錯開,為此主公也表達過歉意,但你們都明白這根本不是主公的問題。

 

再一次能面對面好好坐下談談,卻是要討論柱集訓的柱合會議上,而他也依舊是老樣子,扔下一句「我跟你們不一樣」就想離開。

 

眼看再這樣下去,大家對他的誤解大概會再也沒機會解開,你終於無法再顧及太多。

 

「義勇。」

 

聽到你的叫喚,義勇停下腳步,疑惑著為何唯獨這次,你阻止了他的離席。

 

「我知道為什麼你覺得你跟大家不一樣,但你並沒有比我們差。」

 

「最終選拔的成績或許會成為你人生的汙點,但是,你現在不也成為了柱的一份子嗎?」

 

說道這,有些人已經明白,義勇的「不一樣」並不是自認自己高人一等,相反的,他是覺得自己配不上。

 

「義勇,對於這件事,或許你覺得我沒資格說什麼,畢竟那時候我也沒能幫上忙。」

 

「我也想過很多,如果我能在前幾天多殺一些鬼、如果那時候我把你交給別人、如果那時候我跟錆兔一起過去,或許他和真菰就不會死。」

 

「如果他們還活著,一定會比我們兩個都厲害,我也想過,如果那時候死掉的人是我就好了,可是事實就是死掉的人是錆兔跟真菰而不是我們兩個。」

 

「鬼還在這世上橫行,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傷春悲秋,既然活下來的人是我而不是他們,那我就只能盡力連帶他們的分一起努力下去,然後把它們牢牢刻在記憶深處。」

 

「你身上那件半半羽織,不就是錆兔跟蔦子姊姊的衣服花紋嗎?你也用你自己的方式好好的紀念著那些保護過你的人不是嗎?」

 

從懷中摸索出一個布包,你在眾人面前打開它,裡面是一截斷刃,刀鋒已經殘破不堪,刀子本身也已經有了嚴重的鏽蝕。

 

「這是那之後我回到現場,唯一找到的東西,是真菰斷掉的刀的一部分。」

 

站起身,你走向義勇,將布包放到他手中,然後將人抱進懷裡,一下一下輕輕拍著他的頭,「我說啊,我知道你一直都很難過,但是錆兔跟真菰託付給我們的、你姊姊蔦子託付給你的,你不傳遞下去沒關係嗎?」

 

「要是哪天我、你、鱗瀧師父,還有那名叫做炭治郎的少年死去,那就沒有人會記得他們了,所以我們得努力活下去才行。」

 

「而且,你現在這副模樣,要是被錆兔看到,你又會被他打喔,搞不好他們就在哪裡看著我們也說不定。不對,他之前不是說你要是再說什麼『要是死掉的是自己』這種話他就要跟你絕交嗎?」

 

感覺縮在自己懷裡偷偷哭的義勇突然震了一下,你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錆兔的那一巴掌。

 

「你剛剛明明也有講……」

 

略帶委屈的聲音混著濃厚的鼻音傳出,你心想他大概是想通了。

 

「欸、可是我沒有被他威脅過啊,明明就是你說什麼要是你能代替姊姊死掉就好了這種話他才賞你一巴掌的,那時候我可沒有人可以讓我哀悼,所以說孤兒也是有好處的嘛!哈哈哈……」

 

「……」

 

「好啦,真菰的斷刀就送給你啦,今天你就回去好好休息,下一次開始不可以再翹掉柱合會議了,知道嗎?」

 

半抱半推的把義勇送出門,還好好的讓他哭個夠,你目送著他離開,然後回到會議現場。

 

面對各種質問的目光,你知道這下不解是清楚,你大概是沒機會離開這裡了,你正襟危坐在他們面前,等待他們的發問。

 

而出乎你意料之外的,他們的第一個問題卻和錆兔有關。

 

於是你告訴他們,你從小就是個孤兒,某天被鱗瀧師父帶回去,因此你雖然現在用的不是水之呼吸,但你畢竟也是鱗瀧師父的弟子,所以你其實也會水之呼吸。而錆兔跟真菰,是你們的師兄師姐。

 

最終選拔的第一天,你和義勇一組,錆兔和真菰一組,你們分頭行動,後來你和義勇遇到一隻很強的鬼,逃跑時你們跑散了,而那隻鬼後來追上了你。

 

那時你心想反正都是死路一條,乾脆放手一搏。

 

幸運的,在你用盡全力卻仍然快要支撐不下去時,錆兔出現了,他和真菰兩人聯手解決了那隻鬼,而後兩天你都遇到一些在你能力範圍內的鬼,前三天就殺了六隻鬼。

 

「其實啊,義勇雖然一直覺得自己很弱,但其實他只是運氣問題而已,連當初比他弱的我都殺了六隻鬼,沒道理他會出現那種成績。」

 

「所以,他到底殺幾隻?」

 

……零。」

 

要不然他也不用耿耿於懷了。

 

在那裡的七天,義勇除了第一天遇到殺了十幾個人的那隻鬼之外,就是第七天時,殺死錆兔的那隻鬼了。

 

「其實義勇小時候是個很愛笑也很愛哭的孩子喔,所以他常常被錆兔罵。可是錆兔死後我就幾乎沒看過他把情緒表達出來了。」

 

雖然說了不少兩人的丟人事跡,但至少把大家多年來對他的誤解解開了。

 

柱合會議結束後,你帶著鮭魚蘿蔔回去,抱著義勇一起把東西吃完,一邊覺得義勇果然好可愛,一邊在心裡祭拜錆兔和真菰。

 

最後,會讀心的你始終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其他能讀心的人聽見你的聲音。

 

不好意思啦,錆兔。義勇我就搶走了。

 

你在心底默默向錆兔道歉。恍惚間,你似乎聽到了一聲輕笑。

 

「要是敢欺負義勇我可饒不了你啊。」

 

 

 

 

 

 

太、太好了,這次終於沒有BE了(抹額

至於錆兔跟真菰,那是鱷魚老師的事,不關我的事啦啦啦~~~(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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