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歸作者,OOC歸我
*認真你就輸了(ㄏㄏ
*你X時透無一郎
*「你」是柱之一,21歲
*忍果然是吐嘈役角色
*起因大概只是作者想寫「年齡只是一個數字,監獄也只是一個房間」這樣
*最後一句可以說是強行BE,不看也沒關係
*就跟你說我每次想發糖都會自動修正撒玻璃渣
*私設如山
這是你成為柱的第五個年頭,也是你和無一郎交往的第二個冬天。
看著躺在你膝上睡的深沉的無一郎,你不禁露出一個寵溺的微笑。
「你笑得像個變態喔。」
「!!!」
身後,蝴蝶忍突然出聲,把你嚇得不輕,卻又立刻鎮定下來,深怕無一郎被你吵醒。
「忍、忍啊,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別人背後突然出聲?快被你嚇死了。」
「啊、死了正好,就沒有變態猥褻我們無一郎了。」
「……」
看忍露出招牌「危」笑,你不禁打了個冷顫,原本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無法反駁。
雖說這是你和無一郎交往的第二個冬天,但他今年也才十四歲而已。
記得他十一歲那年,性命瀕危被送來時,負責接手的人就是你,那時你還在想,受了這種重傷還能活下來,這孩子的求生意志一定很強吧?
沒想到那孩子醒來後卻失去了記憶,但此前不認識他的你也無法幫上任何忙,只能一次次地在夜裡聽著他不安的低聲啜泣。
那仿佛是害怕吵醒他人又像是不願讓人發現自己的脆弱,無一郎從來沒在白日裡展現出一絲不安,每每只在夜深人靜之時一個人將自己關在棉被裡。
後來的某一天,你終於看不下去,無法再如此袖手旁觀,於是那天你帶著自己的枕頭,來到他的房間。
「睡吧,沒事的,我在這。」
你不知道這能給他多少鼓勵,但你想,你至少能陪著他度過那令他恐懼的孤獨。
那次是他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放聲大哭,訴說自己失憶的不安、坦言一個人的孤寂。
於是你答應讓他搬進你房間、答應每晚都會陪著他入睡、答應不會再讓他寂寞。
最初你真的只是想陪著這個令人心疼的孩子度過難關,怎知道後來你卻直接把人給拐跑了,也難怪忍會把你當成變態。
畢竟猥褻未成年人嘛……確實是犯罪沒錯。
雖然因為考慮到無一郎那還沒發育完全的身體,所以你們至今為止最多也就親親抱抱,偶而不小心擦槍走火也只是用手或嘴解決,但不論如何,你在無一郎年僅十三歲時就把人給拐了是事實,忍的指責並沒有錯。
「所以你講話講一講又走神了,這樣對嗎?」
忍的聲音把你從回憶中拉回現實,你忽然沉默地看著他。
「幹嘛?突然安靜下來很奇怪。」
「其實啊……有時候我會想,他才十三歲就被我給帶歪了,但他真的明白什麼是愛情嗎?或者說,他真的不是只是因為我才走上這條艱辛的路嗎?」
句句屬實,你是真的思考過,會不會其實是你帶歪了他,會不會其實他在根本就還分不出情愛的差異時,你就剝奪了他選擇的權利。
「痛!」身後的忍突然一拳打在你頭上。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無一郎才不是那種無法分辨是非的小孩呢。既然他會選擇你,那你就一定有著吸引他的地方啊,你就這麼不信任他、不信任你自己嗎?」
看著動了真格生氣的忍,你頓時被當頭棒喝般,一時間愣在那。
「我知道你在不安什麼,但是感情最重要的是信任吧?你這樣既不信任自己也不信任無一郎喔。」
是啊,自己居然一直不相信他,不相信他的判斷力,真是枉費無一郎這麼信任你。
看著忍生氣離去的背影,你笑了笑,「忍,謝謝你啊。」
「你要是還敢有下次,就等著飯菜被加料吧,蝶屋歡迎你。」
放下心中的大石頭,你輕輕哼著小調,那是無一郎在偶然間想起的,以前在山中生活時聽過的歌。
「嗚……」
帶著剛睡起的迷糊,無一郎看著你,不發一語。
「啊,抱歉,吵醒你了嗎?」
輕輕撫摸著無一郎的額頭,而他也像隻貓一樣回蹭。
「沒有喔,只是剛好醒了……」
話還沒說完,無一郎就又轉過視線,盯著天空的雲朵。
肯定是在想那朵雲像什麼吧?你想著,享受著在這每天都可能沒有明天的日子中難得清閒的下午時光,希望能就這麼持續下去。
但你也深知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當你在與無慘的對決中得知忍和他的殉職消息時,你一滴眼淚也沒掉,只是要戰勝的決心變得更加堅定。
無一郎真的很可愛,但我最後一句根本強行BE
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自然而然的就又B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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